张一鸣说 develop a company as a product. 在谷歌搜这句话会搜出 building a business vs. creating a product. 企业以产品为媒介，以创造“用户价值”的方式，有选择地与用户进行价值交换，达成创造商业价值的目的，让企业有最高的边际收益和ROI。
产品是实体。企业是实体，更像是躯体。企业要发现市场获利机会，企业要让自己的生产效率高于市场。业务是让实体壮大或萎缩，让躯体前进或后退的精神或者实质。
企业的默认目标是赚钱，但这最多只能是隐形目标。企业需要符合社会利益的远大显性目标（正所谓socially support），企业员工的内心也需要有意义的工作。企业要通过产品和员工的工作与用户进行价值交换，即用产品为用户创造价值，用报酬和成就感为员工创造价值，需要为自己创造商业价值。
企业有目标，人也有目标。像经营企业一样经营自我。Robert Fripp 有一个三分层理念，大意是人有三份要经营的业务：
- 第三份是做研发、做学术、探索个人生活方式。这个可能无法用来维持生计，但这是在做个人的文明化建设，是自我提升；
- 第二份是在某个领域做精做专，尽可能的专业化，在这个领域/层面内建立影响力，受人尊敬。更重要的是可以维持生计，维持自我。但是我的存在未必能影响世界和他人；
- 第一份是能获得流行文化的关注和认可。这种认可能让我接触到流行文化中最新鲜的事物，可以接触到最好的人，可以让我成为流行文化中的一部分。这里的流行文化不一定是大众文化，因为大众文化的认可往往意味着毫无共同点的普适性认可，如“我有钱”（而这只能是隐形目标）。这种认可更趋向于一种“我做得好”“我做出了一番事业”。